~ 「放手吧臣服!我們是舞步,生命才是那舞者!
讓生命自己跳舞吧!」
放下和臣服很簡單,就是停止做“上帝”,
這並不是說要你放手什麼事都不做了,什麽都不管了,⋯⋯
而是在緊要關頭的時候,你是否能放手讓自然的力量來掌控。
而且在你所求不遂的時候,是否能夠“臣服”,
願意接受生活它本身自然的律動?
做“上帝”有很多層面:
第一個“上帝”的角色就是想要去拯救別人。
這是靈性中人最容易做的事情。
學了一些靈性的皮毛,發現了一些人生的道理,
就迫不及待地廣告諸親友,想要讓他們知道,
他們可以過得更好(這其中就隱含了他們現在不好的假設)。
這種行為本身沒有什麽錯誤,但是會影響我們自己的心靈成長。
一方面來說,如果你把其他人都看成是受害者,
都是需要“拯救”“改善”的人,那麽你就在製造受害者,
你就會聚焦於他人的不足、不美好,而擴大它們。
觀察者影響被觀察者,所以你的親人、朋友、
同事就必須要展現他們需要被拯救的那一面給你看。
而在另外一方面,這種行為是在滿足小我的所欲,
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借由幫助別人來逃避自己的心理問題,
借由幫助別人來滿足自己的優越感,
這對我們意識提升也沒有什麽好處。
這並不是說你就此不能幫助別人,
不能和其他人分享你的靈性成長心得了。
而是說,當你這麽做的時候,你是否有很清楚的覺知,
知道自己只是在分享經驗,沒有任何優越感
或是要對方改變的前提在其中。
就像姜太公釣魚一樣,願者上鉤,呵呵。
需要你的分享的人,自然會因此而得益,
不需要的人把你的話當做耳邊風,而你一點也不會在意。
第二個“上帝”的角色就是視自己為聖潔,道德高尚,
所以會去批判那些不是同等神聖的人。
耶穌有一個教導,在那時候,有人抓了一個妓女在耶穌面前,
說這個女人是罪人,大家要按慣例用石頭打死她,
征詢耶穌的意見。耶穌當時蹲在地上畫字,
頭也不擡的說:你們當中有人沒有犯過罪的,就可以丟石頭打她。
結果周圍的人一個一個離去,只剩下那個女人。
其實,現在每當我指責別人的時候,心裏都有個小小的聲音說:
“其實他有的你都有,只是程度不同而已啦。”
這個聲音說的是對的。所有我們在別人身上看到的東西,
都或多或少在我們自己身上,而這就是我們看得見的原因。
所以放棄做一個批判、論斷的神吧。
你可以有鑒察力,知道事物的當下狀態,
但是可以不用為它們貼上標簽。
如果有人要騙你的錢,你當下可以知道他是騙子,
不要上當,但是不需要批判他。批判和鑒別力的差別在於,
批判會產生一些情緒,也許是負面的情緒,
如:憎恨、厭惡、恐懼、不屑等,
但也有可能是沾沾自喜,批評別人之後覺得自己優越,
而感到小我的滿足。
第三個“上帝”的角色就是要求所有的事物
按照我們規定的時間以及我們喜歡的方式發生、發展,
或是周圍的人要按照我們想要的方式做事。
當你埋怨交通阻塞,你就是想充當上帝。
當你埋怨你老公工作過度,應酬太多,想去改變他,
你就是想充當上帝。只要我們對周圍發生的事情不滿意,
想去改變的時候,都是在充當上帝。
因為發生的事都是上帝的旨意,要不然它不會發生。
發生了之後,你去抗拒它、對抗它,你就是自以為上帝,
而跟上帝抗衡。當我們想用各種方法去操控、
駕馭、玩弄別人的時候,我們就是在扮演上帝的角色,
不管這個別人是你的孩子也好,配偶也好,父母也好。
當然,這不是說我們不能夠倡導環保、尊師重道、
遵守國家法規和交通規則等。
但是這裏面不需要有一個自以為是的道德優越感。
出發點是“我是對的,要打擊你們錯的”
還是“我希望看到一個更美的地球,
更好的秩序,所以我做這些事”,
兩者有很大的不同,雖然做的事情可能相同。
愛因斯坦說,瘋狂的定義就是用相同的方式做同樣的事情,
卻期待不同的結果出現,如果大家同意這個定義的話,
那我們絕大多數的人都是瘋狂的——
總是不停的在和周圍的人事物奮戰,
試圖改變它們,好隨順我們的意思。
看到這點,我們可以稍微休息一下,
把上帝的角色還給上帝,我們就順著生命之流走。
帶著一定的意圖,我們朝著自己想要的方向前進,
如果一陣大風吹來,把我們帶到不同的道路,
我們可以試著調整自己的目標,繼續前進。
生命是流動的,我們在其中生活應該是毫不費力的,
就像被河流撐托著往下遊流去一般。
是我們的掙紮、努力,讓生命之流被阻礙堵塞了。
有人說,知道自己要什麽很重要,
但是我們到底要什麽,是會隨著時間之流而改變的,
所以不如順著時間之流走吧。一切都有最好的安排!
放棄做上帝,隨時在生活中看到自己在扮演上帝的角色,
然後告訴自己,我不需要這麽做。
拜倫凱蒂對那些自以為是的人說,
“有了你,我們還需要上帝嗎?“呵呵。
也有人說,上帝聽過最好笑的一句話就是:
“這個人明天有一個計劃!”
計劃,計劃,趕不上變化,
人再怎麽計劃,也趕不上老天的變化。
放手吧臣服!我們是舞步,生命才是那舞者!
讓生命自己跳舞吧!
張德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