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友善友好並不一定是當老好人,老好人是偽裝,是一種形象。而真友善是調整頻率,是體察呼應,是親密無間。慈悲可能來勢兇猛,就像佛門棒喝,擊碎幻象。只要是出於愛,行為背後的意願是最重要的。』
有一種“取 悅 他 人”的模式:
他們傾向於成為別人期待的樣子,而不是做自己;
傾向於捨棄自己,滿足他人;希望得到他人的喜愛;⋯⋯
傾向於對別人的請求,自動回覆“ 好 的 ” ,
而不是在必要的時候建立足夠的界限。
早在2600年前,古希臘寓言家伊索寫道,
“想 要 取 悅 所 有 人 , 就 誰 也 取 悅 不 了。”
如果想讓別人一直滿意,我們將心懷怨憤,軟弱無力。
怨恨自己,因為沒有對自己誠實;
怨恨他人,因為所有的努力和犧牲沒得到足夠的感激。
事實上,我們覺得他們總是將之視為理所當然。
如果想得到真正的欣賞和尊重,我們需要冒點兒險,
這個風險就是完全真實,無法取悅所有人。
教導“不二論”的英國心靈導師傑夫·福斯特,
他富有洞察力,很多演講和文章常常ㄧ針見血,
直指人性的深刻面向,以下是他的詩:
D o n ' t b e so n i c e !
別那麽友好
多枯燥
多虛偽
那只是為你贏得愛的妝變
這不管用
還是保持真實吧
友好是一個面具
遮蓋了你的憤怒、惱火、沮喪和失望
(你年輕時,便學會了扼殺這些美好真實的能量)
友好會讓你窒息
也會讓你身邊的每一個人窒息
友好讓他人
無法真正了解你
冒個險,別那麽友好
冒個險,展現你自己
做好準備,他們不喜歡你
他們認為你自私,冷酷,刻薄
甚至更糟:“一點兒也不靈性”
說出你的心聲
當你想說“是”的時候說“是”
當你想說“不”的時候說“不”
冒個險,傾聽自己
做好準備,再活一次
感受到你心臟的跳動
直至大汗淋漓,直至激動戰栗
想一想,你是否有權
好好感受你的罪惡感和羞恥感
而不是逃離
做好準備,那個“友好”的世界
已經在支離破碎
做好準備,
精心打造的形象即將失去你
做好準備
感受生命鮮活能量的湧入!
如果我們為滿足他人的期待而活,深陷其中,
我們需要借助自我反思和自我負責來“ 回 歸 自 身 ”。
如果我們渴求他人的認可、和尊敬,
我們需要借助清晰的表達自我來“回歸自身”。
完型治療之父波爾斯寫過一些發人深思的名句,
可以啟發激勵我們如何清晰地表達自我。
我做我的事,你做你的事
我活在這個世界上,不是為了滿足你的期待
你活在這個世界上,也不是為了滿足我的期待
你是你,我是我
如果我們能偶然相知,這很美好
如果不能,也無可奈何
取悅他人是一種內心沒有安全感的傾向,是一個牢籠。
有時候最恰當的做法是開誠布公,說“不”,
說“我不喜歡這樣”。
沃倫·巴菲特說過:“真正成功的人和一般成功的人
區別在於:前者幾乎對所有的事情說不”。
保持真實,冒險做自己,你不需要取悅每個人,
這讓人壓力大,如果只是想讓別人一直開心,
你會發現不會令自己滿足的。
深入自己內在的感同身受一下吧,尊重你自己的觀點,
你的喜惡,你的決定,甚至你的錯誤。
因為你知道它們不會一成不變,你每天都在學習,
而你需要對自己誠實,一直想要取悅他人對靈魂來說
就像一個緩慢生長的腫瘤,是怯懦。捍衛自己的真實吧!
真正的友善和慈悲來自真實的心,
而取悅他人的友善源於虛弱。
這種友善自動而機械,建立在恐懼之上。
為了贏得一點贊同,你放棄了內在的力量。
長遠來看,這種做法收效甚微。
你可以清晰地表達自我,同時為他人著想;
你可以清晰地表達自我,同時與人合作;
你可以清晰地表達自我,同時尊重他人;
你可以清晰地表達自我,同時保持良善。
對此,傑夫·福斯特進一步說明:
友善友好並不一定是當老好人,老好人是偽裝,是一種形象。
而真友善是調整頻率,是體察呼應,是親密無間。
慈悲可能來勢兇猛,就像佛門棒喝,擊碎幻象。
只要是出於愛,行為背後的意願是最重要的。
但這並不是說要故意傷害別人,但是有時候最友善的行為就是說出最深的真相,分享內心的感受,走自己的路。
這麽做,人們有時難免會傷心、失望、絕望、甚至憤怒。
這時,需 謹 記 : 他們的反應我們無須負責,並不是我們讓他 們痛苦,他們的痛苦早就存在於他們的內在 。
如果總是努力讓他們開心,我們就會忽略自己,
也會出於對他人的愧疚而犧牲自己的幸福。
我們活在恐懼中,害怕傷害別人,說自己是個“好人”。
這是個陷阱。
這並不是說你應該傷害別人,但是有時候你不得不冒險。
否則,沒有人會真正開始了解你,你會累積很多的情緒。
不要害怕你的真實會傷害別人,允許別人被傷害。
這是不是說你沒有慈悲心?不!!!
你還是可以傾聽他們的心聲,擁抱他們,
讓他們說出自己的痛苦,保持臨在,
但是你不再努力驅散他們的痛苦,或是保護他們,
或是為了他們犧牲自己的幸福。
共生依賴的控制會造成彼此很深的傷 。
這個世界上很多人不快樂,就是因為共生依賴。
你有權去經驗你想經驗的,他人有權去經驗他們想經驗的。
所有的發生都源於無條件的愛,
不要再執著於頭腦以為的‘愛’”。
白大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