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詩語錄·We’ve Got the Friends 》

2021042112:52
可能是 4 個人和室內的圖像
《夜.詩語錄·We’ve Got the Friends 》
* 有些人會一直刻在記憶裡面。即使忘記了他的聲音,忘記了他的笑容,忘記了他的臉,但是每當想起他時的那種感受,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三毛 ​
* 不要同情自己,同情自己是卑劣懦夫幹的勾當。—-村上春樹《挪威的森林》
* 看海看久了想見人,見人見多了想看海。
——村上春樹《且聽風吟》
* 漸漸年長了,於是我們領教了世界是何等凶頑,同時又得知世界也可以變得溫存和美好。—-村上春樹《海邊的卡夫卡》
* 夢想無論怎樣模糊,總潛伏在我們心底,使我們的心境永遠得不到寧靜,直到這些夢想成為事實才止,像種子在地下一樣,一定要萌芽滋長,伸出地面來,尋找陽光。—-林語堂 ​
* 《這月色之美》—-W.H. 奧登
這月色之美
沒有歷史
完整而又原始,
若此後這美麗
具備了別種特質
它會有一個愛人
而不復純真。
這美有如一場夢魘
遵循了不同的時間,
在大白天
它就消失不見,
只因時光流轉
感情也會生變,
而心魔隨之出現,
迷茫又渴盼。
但對這純真之美
魔鬼從未刻意而為,
要將美結束了斷,
也未必如其所願;
直到它漸行漸遠,
愛才會臨近此地
帶來歡洽與甜蜜,
悲傷才會凝神注視
無休無止。
* 我喜歡愛讀書的女人。書不是胭脂,卻會使女人心顏常駐。書不是棍棒,卻會使女人鏗鏘有力。書不是羽毛,卻會使女人飛翔。書不是萬能的,卻會使女人千變萬化。—-畢淑敏 ​
* 人間本不該令我這麼欣喜的,但是你來了。——北島
* 人總要沈下心來過一段寧靜自省的日子,整理自己。看花聽雨聞香,喝不求解渴的茶,吃不求飽的點心。與日常瑣細共有一種呼吸的節奏,在自身的情感起伏中積蓄力量,收穫不需要理由的快樂。—— 沈熹微 《在人群中消失的日子》 ​
* 真實的、永恆的、最高級的快樂,只能從三樣東西中取得:工作、自我克制和友誼。——羅曼·羅蘭《托爾斯泰傳》 ​​​
* 人所能獲得的最大的幸運,唯有自身的個性。——阿圖爾·叔本華《人生的智慧》
* 好多年了,你一直在我的傷口中幽居,我放下過天地,卻從未放下過你,我生命中的千山萬水,任你一一告別。——倉央嘉措
* 天還未黑,雲怎敢灰;雨還未下,風怎敢吹;瓜還未熟,秧怎敢枯;花還未落,樹怎敢死;你還未嫁,我怎敢老。——汪國真 《怎敢》 ​​​
* 我們都聽過這句名言,所有的挫折都會以另外一種禮物來回報。
戴高樂流亡英國期間一直把「自由法國」的解放運動,寄予留在歐洲大陸或是英國的法國人身上,但事實上支持「自由法國」的人並不多,苛求他、批評他的卻很多。
他本來的幻想破滅,但他們也突然發現會捐首飾、捐大錢給他的法國人,是來自法國在非洲殖民地的法國移民,不是來自於英國本土或者是歐陸的法國人。非洲當地很多人對「自由法國」的運動非常支持,包括法屬查德、剛果還有喀麥隆。
之後戴高樂轉移陣地,把總部從倫敦遷到剛果,而且把「自由法國」改成流亡政府。
這個時間點是在一九四○年的十月二十七日,離他被全歐陸的法國人痛罵的時間點大概是三個月之後,離他成立「自由法國」也差不多三個月左右的時間。
戴高樂在法屬剛果成立「帝國防衛委員會」,慢慢的在非洲得到越來越大的支持,從此改變戴高樂在二次世界大戰中法國英雄的地位。
戴高樂曾經有一句名言,我想這是他的感慨之一:
一個人需要有宏偉的氣度,才能夠出類拔萃,他的真實價值才能被突顯出來。但是一個人想在社會上獲得信任感,卻是最難的。
為什麼戴高樂此時在非洲成立流亡政府得到非常高的支持?因為同樣在一九四○年的十月,他在一次世界大戰裡聽命的長官、也是逼他離開法國同時也是當時維琪政府的領導人貝當正式和希特勒見面, 兩個人簽訂協議,商討兩國之間的合作:甚至包括很多軍艦、資源都交給德國的希特勒。因為這件事情、這場會面,使得原來痛罵戴高樂的人開始轉而痛罵貝當總理,並且開始發現邱吉爾當初預見此事,先炸沈法國艦隊,是一個明智之舉。
閱讀歷史我們會知道,遠見有多麽困難;而被羞辱或是羞辱他人又多麽容易。
選對了在非洲的法國海外殖民地為基地之後,戴高樂的「自由法國」到了一九四○年底,不管法國境內還是法國境外的地下武力,從七千個人短短幾月之內成長到四萬人。
二次世界大戰的情勢每個月都在變化,一個人從被全面羞辱到獲得英雄掌聲,也只需要幾個月的時間;從獲得全面的掌聲到垮掉,也只需要幾個月。
當時所謂歷史,不是以幾年來計算,而是兩個月、三個月之內, 一個人就可以從地獄到天堂,也可以從天堂再掉回地獄。
這大概是二次世界大戰這段歷史裡非常大的特色。
在二次世界大戰的過程裡,有一段值得說的故事,有關美國總統小羅斯福。一九四○年時美國還沒有參戰,美國基本上支持英國的邱吉爾,但小羅斯福也認為法國人要投降是你家的事。所以,當時的美國並不反對維琪政府,美國覺得法國投降不干他們的事。美國那時候並不想和希特勒全面對抗,這大概也是那時候美國的主流民意。小羅斯福既然支持維琪政府,就不可能支持戴高樂,在這個情況之下邱吉爾很為難。
美國雖尚未參戰,但羅斯福在那個年代扮演很重要的角色,全世界要打贏希特勒都得想靠美國,邱吉爾覺得他必須扮演一個沒有人感謝的、介於羅斯福和戴高樂之間的調解人。
我曾經提過,其實邱吉爾的脾氣很急躁,突然要他扮演一個中間的遊說、協調者,很不適合他的個性;但他瞭解此事的重要性。
戴高樂本來是一個很傲氣、強烈自尊心的人,但他也知道沒有邱吉爾,他沒有辦法生存;他更知道他不能得罪美國。
所以接下來的故事,我要告訴你什麼叫做歷史典範人物的忍辱負重。——《文茜説世紀典範人物》
—-世界周報歐洲特派王雅倫(左二)回台,四個女人的聚會。我當然最老,當時在紐約認識李永萍(右一)還是長輩之姿,左一拿手機提醒我們自拍的是景觀設計師潘一如。四個女人,有些認識了四十多年,她們從北一女即為同學,或是台大外文系。我和永萍認識三十年。這幾十年裡,每個人皆曾飄洋過海,各自經歷了太多波折人生,但友誼仍長存。
女人的友誼,往往勝過海誓山盟的愛情。女人愈年長,愈加明白女性的友誼,多麼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