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忘掉種過的花,去愛有結果的樹吧。
Logan Zillmer
毛毛蟲效應
法國心理學家約翰·法伯曾經做過一個著名的"毛毛蟲實驗":
他把許多毛毛蟲放在一個花盆的邊緣上,使其首尾相接,圍成一圈,在花盆周圍不遠的地方,撒了一些毛毛蟲喜歡吃的松葉。
毛毛蟲開始一個跟著一個,繞著花盆的邊緣一圈一圈地走,一連走了七天七夜。它們最終因為飢餓和精疲力竭而相繼死去。在那麼多毛毛蟲中,倘若有一隻不盲從,它們就能改變命運,告別死亡。
後來,科學家把這種喜歡跟著前面的路線走的習慣稱之為"跟隨者"的習慣,把因跟隨而導致失敗的現象稱為"毛毛蟲效應"。
其實人類也經常會犯毛毛蟲似的錯誤:懼怕風險,習慣“隨大流”。我們固守於原有的本能、先例和經驗,不願意轉個方向、換個角度想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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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leeson Paulino
「忘掉種過的花,去愛有結果的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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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ロイカ
今後我們只需默默前行,邁著不快也不慢的步子,以非常正常的步調勇往直前即可。想知道這條路通向何方嗎?那就去問一問那些蔓延伸展的藤蔓吧,藤蔓也許會給我們回答:“我什麼也不知道。不過,在我伸展的前方好像灑滿了陽光。
——太宰治《潘多拉之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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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yetano Gonzalez
愛情就像一個學步的貪婪孩子,只認得兩個字,那就是“我的”。
——加布瑞埃拉·澤文《瑪格麗特小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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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leeson Paulino
常常在想人與人交往的時候,最美的是中間那段距離。我們在對方心中的映射好像是光的傳播,它波光粼粼地暈開在眼前,我們便隨著扭曲了的物象,對自己的想像堅定不移。
在樹上的柯希莫與地上的人們如此和諧地生活,是要感謝葉子從枝頭落到樹底的這段距離。因為這兩頭連著的是完全不同的世界,彼此遙遠所以彼此安詳。我以為這是“只有先與人疏離,才能最終與他們在一起”的含義。
——伊塔洛·卡爾維諾《樹上的男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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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ianne von Werefkin
善談和健談不同,健談者能使四座生春,但多少有點霸道,善談者儘管舌燦蓮花,但總還要給別人留些說話的機會。
——梁實秋《浮生如夢•談話的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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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eksei Zaitsev
「我並不是一定要活著,只是人生就像潮水。一段時間的痛苦和失望退去之後,一定會有快樂的浪花打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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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唯一的希望
總之,他們愈是受苦,他們的受苦似乎就愈自然。誰會去阻止海裡的魚受潮濕?
而受苦人自己也用這種漠不關心對待他們自己,缺乏用善良對待他們自己。
多可怕,人類如此容易忍受現狀,不僅忍受陌生人受苦,而且忍受他們自己受苦。
所有那些思考世風如此敗壞的人,都拒絕呼籲一群人同情另一群人。但是被壓迫者對被壓迫者的同情是不可或缺的。
那是世界唯一的希望。
選自《致後代:布萊希特詩選》
黃燦然譯/譯林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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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uy Huynh
今天我把我的靈魂捏起來捏得很小
放在盒子裡寄去給你
他會對你很好很好
以後我的身體就可以放心在這裡過日子
好好吃東西好好呼吸讓它一直活著
如果你對它厭煩了儘管叫它走沒關係的
它知道走哪條路可以回來
——葉青《分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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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每日意圖